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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下)

军校毕业后我便分配到了前线,一封封寄给美嘉的信石沉大海,只有在父亲寄来的家书中才能看到关于美嘉的只言片语,长久的思念像手上倒长的肉刺,撕去疼的钻心,留下来时时刻刻的隐隐作痛

时隔三年后收到的第一封美嘉的信是叫我回家奔丧,父亲年纪大了,在梦里安然离世,父亲生前慷慨大方,前来奔丧的人很多,我隔着人山人海一眼就看到了披麻戴孝跪在棺材前哭的双眼红肿的美嘉

我爱惨了他暗自垂泪的样子,我努力穿过人群挤到他身边像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跪下来抱住美嘉,时隔三年再次相拥,美嘉在我怀里瘦小的像个小女孩,我轻轻抚着他的脊背,从棘突的枕骨一直顺到脊椎,他瘦了很多很多,骨头凸出的硌手

寿终正寝本是喜丧,所以丧事办的也算成功,可美嘉却一直都走不出来,我几次试图与他沟通都被拒绝的彻底,我甚至都无法近身,去前线前订亲的女孩倒是日日都来帮忙,也丝毫不怪我一去就是三年半点音讯都没有,如果不是我埋在她怀里喊了美嘉的名字,她大概真的会嫁到我们家

我无奈的抬头看着扇了我耳光的女孩,她粉白的脸蛋气的通红,看着怪可爱的,我想解释两句却连她的名字都叫不上来,只能破罐子破摔“我爱的人是我的小妈,我也不能毁了你,对不起啊姑娘”我话没说完又挨了一巴掌,我只得闭嘴

管家送走姑娘以后我才发现美嘉光着脚站在楼梯上哭,我上去抱他,他哭着揍我,美嘉比姑娘力气大太多了,一拳拳揍的我站都站不稳,我只能把他扛起来抱回房间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明亮的地方做爱,美嘉身体舒展的躺在红色的大床上,我细细的观察美嘉漂亮的身体,第一次发现他肋骨处有一颗痣,我低头去吻他的痣,顺着他的肋骨一根根吻到他的下巴,他还在哭,不知道是因为父亲还是因为我,我含住他丰软的乳肉舔舐,伸手下去开疆破土,他哭的颤抖,红着眼尾喘息,我把手上的黏滑抹在他的小腹上,亮晶晶的一片。“美嘉”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再用小妈调戏他,他努力的对焦目光,瞳孔却始终溃散,我按住他的脖颈进入了他

久违的温暖让我几乎当场释放,美嘉的身体热的几乎让人疯狂,酥麻的感觉瞬间就贯穿了我的尾椎,我不由自主的往前冲,甚至不想退出来,他被我顶的不断往前,只能伸出手臂了揽住我的脖颈

好爽,真的好爽,美嘉发育不完全的宫口死死的箍在我的性器上不断吮吸,他穴道内的软肉被一层层的顶开,小触手一样的依附在我的性器上蠕动,我们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是一体,他仰着头细细的喘息,用挺立着的乳粒蹭我的掌心,用肥软的臀肉蹭我的腿根,他看向我,眼睛里只有我,他灭顶的快感是因为我,他喊的名字是因为我,从此以后他的喜怒哀乐都只会是因为我,原来完完全全占有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美嘉被玩到射无可射,两个穴口最敏感的软肉被来回摩擦,快感一层层的叠加,让他几乎喘不上来气,他没有阻止,像缺氧的鱼一样张着嘴巴翻着白眼享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

那大概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我带美嘉去看电影、看戏曲、坐画舫、吃糖人,跟他疯狂做爱,把他操的熟烂彻底,操成冲穴口吹口气都能流水的淫娃荡妇,我甚至叫他带着帽子穿着旗袍,脱掉裹裤在最繁华的街段上扭着屁股走一圈,他漂亮的屁股把旗袍撑的曲线好看,路过的车夫走卒都忍不住盯着他浑圆的屁股看,男人的劣根性被满足的我忍不住拉住他到小巷子里跟他做爱,美嘉一边小声埋怨着叫我不要扯拐旗袍一边解开扣子掀起旗袍方便我进入

远处的报童清脆的叫声和人群喧闹嬉戏的声音不绝于耳,美嘉流的水几乎泛滥成灾,可依旧紧的进不去,我只得一把将他扛起来扩张,他慌张的抱着我的头,看到我急得满头大汗握着性器对准的样子又被逗笑,他笑起来没那么娇,反而透着点娇憨,迷的我晕头转向,拨开他解开一半的衣襟在他丰软的胸肉上留下一排排齿痕,他笑的更肆无忌惮了,我恶狠狠的把他肥厚的臀肉打的通红,用力揉捏到臀肉从指间溢出,美嘉终于无法分心嘲笑我,他颤抖着腿根低低喘息,昂着头漏出曲线优美的脖颈,舔着嘴巴滚动着喉结,我霸占着他的两个穴口一个都不肯放过,只恨自己没有长两个鸡巴,不能塞满他身上所有的洞,这种不满使得我睡觉的时候都要插在他体内

平凡的生活没过多久,前线战事吃紧,我被连夜召回,走之前我吻醒睡梦中的美嘉叫他多给我写一些信,他把脸埋在我怀里蹭我的胸口,浓密的睫毛刷在皮肤上痒痒的,他喃喃低语说才不喜欢写信,叫我早点回来,我在他唇边的痣上吻了吻算是回答

可我没能按照约定回去,我在战场上被刺刀捅了个透心凉,我无力的虚空抓了几下,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凉,滚滚浓烟中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冲美嘉喊怪物还没来得及道歉,又想起美嘉哭的眼尾泛红样子,我想伸手把胸口的戒指掏出来,那是我用来给美嘉求婚用的戒指,可是我连手指都动不了了。好遗憾啊,我还没来得八抬大轿娶一次美嘉,他皮肤那么白,穿火红色的嫁衣一定好看

我的意识满满模糊,我突然有些害怕,喃喃的叫着美嘉的名字,坠入了黑暗

这一年我二十五岁,美嘉三十岁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