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距离15 19 20 23 29 33 37 53 54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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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不能算个吻,只是碰了一下。 柏昌意垂眼看着庭霜,声音低沉:“就这样?”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 庭霜红着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柏昌意说:“至少也得这样。” 然后他就被柏昌意捏住了下巴,打开了嘴唇。 “唔——”须后水的干净味道,成熟男性本身荷尔蒙的味道,瞬间侵略了庭霜的呼吸。柏昌意的吻并不纯情,充满控制欲,甚至算得上粗暴。他在这方面的偏好本来就不温柔。 庭霜一开始还挣扎了一下,可很快就被吻得发抖,不自觉勾上对方的脖子,接受对方对他口腔的支配。 这时候,庭霜才突然发现,其实口腔也是一种性器官。 一样被打开,一样被深入,一样触及敏感点。 一样的电流。一样的抓心挠肺。一样的极致快感。 头昏脑涨。汁水淋漓。全身颤抖。脚软。下面发硬。 高潮。到顶点。入云霄。 脑袋里放烟花。 轰。 绝顶的快感变成一阵一阵的酥麻渐渐散开。 双目迷离。享受余韵。 趴在对方宽阔的胸膛上轻声哼哼,不停喘息。 等等。 趴在对方胸膛上? 趴? 庭霜猛然醒过神来,转头,看见了自己攀援在柏昌意肩膀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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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霜正想找个正当理由,整个人就被柏昌意推坐到了台子上。双腿被顶开,大张,M型。庭霜的背离墙壁太远,身后没有支撑,所以不自觉用腿夹住了柏昌意的腰,手撑在台子上。 柏昌意隔着牛仔裤在庭霜裆部摸了一把。 “嗯……”庭霜的腹部一下子绷紧了,裤子撑了起来。 柏昌意解开庭霜的皮带,拉开拉链,继续隔着内裤抚摸揉弄。 “嗯……哈……” 巨大的快感。 但又感觉很羞耻,因为柏昌意的神色就和刚才处理排骨或虾线没什么两样。他就跟一只虾似的渐渐弓起身体,在柏昌意的手里发抖。 被那么摸了半天,他受不了地喘着气说:“……别摸了。” 再摸他就要射在裤子里了。 柏昌意没有一点要停手的意思。 庭霜腾出一只手去推柏昌意:“操别摸了——”柏昌意左手抓住庭霜的手腕,右手继续刚才的动作。他欣赏着庭霜几近高潮的表情,勾唇说:“自己长成这样,还不准人摸了?” 这句话太耳熟了。 “操……你……”庭霜还没来得及把一句脏话骂完,身体上的刺激就把他击垮了,“唔——!嗯……哈……” “嗯——!” 终于忍不住地射了出来。 深色的内裤上晕开一大片水迹,颜色变得更深,连带外面的牛仔裤也弄脏了。 柏昌意这才放开庭霜,去旁边洗手。 庭霜失神地撑着自己,不停地喘息,慢慢感觉裤子里黏糊糊的液体由热变凉。等他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柏昌意已经在旁边十分优雅地炸腌制完毕的排骨了。
20 删减部分 也就说到这里,没有更多。说完,他上楼拿了一条长裤下来,递给光着两条长腿坐在地毯上的庭霜,说:“把裤子穿上准备走了。” 庭霜套上裤子,感觉大了一圈,好在有皮带,系上了裤子也不至于往下掉。就是长了点总是踩到裤脚……于是他弯腰去卷裤脚边。 年轻人的柔韧性很好,整个弯腰的过程中双腿一直是绷直的,只有臀部翘起来,形成两个饱满的弧度,中间的缝凹进去,像一颗待人采撷的桃子。 庭霜卷完一边的裤脚,转到另一边。 挺翘的桃子跟着他的动作摇了摇。 像在故意招人去干点什么。 另一边的裤脚还没卷完,庭霜就听见身后的柏昌意说:“散步改天。” “嗯?”庭霜想直起身问为什么,却发现后腰被压住了,一只手从他身后解开了皮带,然后扯掉了他刚穿上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臀部突然一凉。 庭霜挣扎了一下,可根本挣扎不动,只能保持着弯腰挺臀的姿势。 这种姿势…… 这种被控制的羞耻感…… “你叫我把裤子穿上就是为了亲手脱掉?”庭霜怒道,“低级趣味!放开我!” 低级趣味么…… 其实还可以更低级一点。 柏昌意掰开庭霜的双臀,让中间的洞全然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 庭霜以为柏昌意会做点什么,但是柏昌意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就看着那个肉洞因为紧张羞耻而不断收缩。 别看了……操…庭霜看不到柏昌意的脸,但是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光看着算什么啊? 有什么好看的啊…… 操。 庭霜喘息着骂道:“你他妈要干就快点……” 柏昌意勾唇,说:“你急什么。” “我急?我急个——”庭霜刚要继续骂,就感觉一根手指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唔——!嗯……啊——!操,你都不润滑的?” 柏昌意一只手按着庭霜的腰,一只手拿了润滑剂,递给庭霜。 “你要我自己拆包装?”庭霜不肯接。 柏昌意说:“还是你想直接来。” 直接来。 那不得痛死? 妈的…… 庭霜屈辱地接了润滑剂,一边骂柏昌意一边拆了起来。拆着拆着,他突然看见了包装上的单词…… 薄荷…… 薄荷??? 这他妈哪个傻逼买的薄荷味润滑剂啊? 柏昌意说:“拆完了么。” 庭霜说:“……还没。” 柏昌意等了一会儿,发觉庭霜在故意拖延时间,便伸了第二根手指进去。 “嗯——!”庭霜实在受不了这么直接进,只能把拆好的润滑剂递到身后,“拆完了!你就不能等一下啊……” 透明粘稠的润滑剂被倒在股沟上方,顺着股沟缓缓往下流。 冰得庭霜一阵瑟缩。 两根手指变成三根,把冰凉刺激的润滑剂带到肉壁深处。 “嗯啊……” 咕叽咕叽。 “嗯……嗯……” 肛门变得足够湿软了。 柏昌意没脱衣物,只单手解开裤子拉链,戴套,然后把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顶了进去。 “唔——!”庭霜闷哼一声,“慢一点……嘶……操我都要痛软了……” 柏昌意拍了一下庭霜的屁股,说:“放松。” “我操我放松了!”庭霜痛得大骂,“你慢点——操——你是不是人啊——” 柏昌意放慢速度往深处顶,但还是觉得进入困难,于是又在庭霜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别夹那么紧。” “谁他妈夹你了?啊——!”实在太大了,庭霜已经用尽全力在接受,可还是感觉身体要裂开,“你这个老……畜……唔——!嗯操——!生……” 骂骂咧咧了半天以后,终于适应了身后的抽插。 “嗯——!嗯……哈啊……” 快感渐渐升了上来。 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起来,翘得老高。 “嗯……啊——!太……太深了……嗯——!操你别、别顶那里……嗯……” 柏昌意继续顶了一下,说:“这里?” “啊——!”无法承受的愉悦感再一次袭了上来,庭霜几乎站不稳了,眼前也一片模糊,“别……嗯……那里……嗯——!” 柏昌意一边干那一点一边说:“嗯记住了。” …… 庭霜今天之前已经射过一次,第二次被干了很久才射,差不多和柏昌意同时射出来。他下半身光着,腿盘在柏昌意腰上,手抱着柏昌意的脖子,接吻。 柏昌意一边亲他,一边将手指伸进他还湿润着的张开的洞里。 “嗯……”庭霜舒服得缩了一下,刚才那一次实在太爽了,他意犹未尽地说,“还要……” 柏昌意说:“要什么?老畜生?” 庭霜故意去夹柏昌意的手指,说:“记什么仇啊……嗯……那是夸你……” 柏昌意说:“夸我什么。” “夸你不是普通人。”庭霜握住柏昌意的性器,“我还要……” 柏昌意说:“自己拿套坐上来。” 庭霜立马拆了套给柏昌意戴上,然后扶着柏昌意的肩膀,慢慢坐了下去。 “嗯……嗯……” 坐下去之后。 “唔——!慢点!操……畜……生——!嗯……哈……” 连做了两次,做完已经很晚,庭霜冲了澡出来,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柏昌意的短裤。 剧烈运动让人饥肠辘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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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币碰在玻璃缸上,叮当作响。 柏昌意缓缓看向那个玻璃缸,眼镜反出寒光。 “柏老板,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课。”洗漱完的庭霜还带着事后的慵懒。 柏昌意抚摸着庭霜的背脊,说:“不急。” “嗯?不急?”庭霜脊梁骨一阵酥麻。 “嗯,不急。”柏昌意把庭霜的两条腿压到肩上,直接进去。 “唔——!”庭霜喘息着骂道,“操,又……嗯——!又直接进——!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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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走到房门口,庭霜还在问:“那为什么偏偏是我跟你——”“哪儿那么多问题。”柏昌意开了房门,捏着庭霜的下巴吻上去,另一只手顺便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门外。 几天不见,存货颇丰,庭霜被吻得有了感觉,伸手去解柏昌意的皮带,很快就被按在门上站着干了一次。干完之后觉得口渴,庭霜光着两条腿去冰箱里找饮料喝。 弯腰,撅着屁股,打开冰箱门,把饮料一瓶一瓶拿出来看,到底是喝啤酒呢还是喝汽水.…… 他中间的那个洞还没完全闭上,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流了两腿。 嗯冰的黑啤应该不错.… “唔——” “操,又来?” “至少先让我喝——嗯—!嗯..……” 于是又被按在冰箱上干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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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老板带上我——”庭霜从床上一跃而起。 老教授别只顾着众生和人间,也顺便颠倒一下我、祸乱一下我啊! “唔——”庭霜下床的动作一僵。 操……屁股好痛。 下床动作不该那么大的…… 正要出门的柏昌意闻声勾唇,看了一眼手表,说:“给你十分钟。”说罢就去沙发上边看报纸边等。 “我马上。”庭霜飞奔进浴室冲了个澡,冲澡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胸,两边都肿了;腰和大腿,都是红印子;脚腕,可疑的勒痕……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教授报仇,就在当晚。 行吧。 反正等会儿穿正装,别人应该看不出来。 时间不多,他冲完澡,把浴巾一围,发现可能要来不及了,就一边挤牙膏一边喊:“柏老板快进来帮我吹一下头发,我十分钟搞不定了——”于是庭霜两只手在前面刷牙、刮胡子,柏昌意就站在他身后给他吹头发。 小孩还嫌吹得不够好看,脸上都是剃须膏沫儿,还在对着镜子指点江山,意见一大堆:“前面千万不能吹塌了,要定一下型,两边得吹得自然点,后面你用梳子梳一下,还有那个……” 折腾人。 柏昌意说:“嗯知道了。” 好不容易头发吹完,庭霜赶紧出去穿衣服。 正套着裤子,他突然发现臀部那里变紧了。西裤剪裁得比较贴身,也没有弹性,一紧起来就特别明显。 昨天穿的时候还刚刚好,怎么今天就有点小了…… 庭霜背对着全身镜,扭着头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身后——不是裤子小了,是屁股肿了。 “你看——!”庭霜瞪着柏昌意,抱怨,“你干的好事……昨天我都叫你别打了……现在怎么办!” 裤子穿倒是能穿上,就是撑得特别饱满,两个挺翘的圆球在光裸的背脊和凹进去的后腰线条的衬托下尤为惹火,像在勾引人。 柏昌意看了一眼,低下头继续看报纸,说:“衣服穿上。今天早上没时间,下次。” 下次? 下次干嘛啊! 庭霜嘴上骂骂咧咧,手上却极有危险意识地拿起衬衣,穿上,就怕慢了一步老教授又改变主意过来扒他裤子。 “唔——”衬衣的布料磨得肿起来的胸好痛。 而且一照镜子庭霜才发现,白衬衣被顶起来两个尖,好明显。 早上还算凉快,但是到了中午肯定是要脱外套的,到时候两点这么醒目,怎么办啊…… 庭霜怒气冲冲地走到柏昌意面前:“你看——!” 柏昌意抬眼:“怎么。” 庭霜愤慨地指了指自己的胸:“怎么办!这么明显……嗯——!你还捏!痛!” 柏昌意说:“还痛?” 庭霜说:“当然了,被你弄成那样能不痛吗?” 柏昌意起身,打开房间里的医药箱:“过来。” 庭霜过去:“干嘛?” 柏昌意说:“扣子解开。” 庭霜看见柏昌意手里的两枚白色创口贴,护住自己的衬衣领口,羞怒:“我不要贴!” 柏昌意点点头,说:“那就这么出去。” 就这么出去…… 胸前两点还在隐隐作痛…… 立得又那么明显像持续激凸…… 要不还是贴一下…… “那……那你给我吧……”庭霜扭头不看柏昌意,只把手伸过去,接了创口贴,溜到浴室里,锁门,解开衬衣…… 那里肿得比平时大不少…… 创口贴好像有点小了,盖不住…… 怎么办…… “那个……”庭霜把浴室门打开一点,小声说,“有没有再大一点的创口贴……” 柏昌意递过去两枚新的创口贴,包装上写着:大号。 庭霜别扭地接了。 他想用大号尺寸的地方只能用标准尺寸,偏偏贴这种地方需要用大号…… 好在贴上以后从外面确实看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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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以后,门铃声响起。 庭霜跑去开门。 “你怎么——唔——”嘴唇被吻住。 腰被握住。 很快,衣摆也被掀起来了。 “嘶——!操,你是不是人啊,揉胸就揉胸,撕我创口贴干嘛——”庭霜痛得大骂,“老子昨天才换的新创口贴……嘶……” 操。 哪个傻逼公司生产的创口贴黏性这么强…… 老子的那什么都要被扯掉了。 “嗯——!等、等一会儿……”庭霜挣扎道。 柏昌意微笑:“老禽兽,嗯?” 庭霜:“没有没有……唔——!” 屋子里杀虫剂味扑鼻,柏昌意把庭霜按进卧室,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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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霜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推理喝了一声彩,然后跑到衣帽间,从柏昌意放冬季衣物的衣柜里取出一个藏得很深的袋子。 袋子里的东西是他事先买好的,虽然早就知道是什么,但拿出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脸热。 咳,一对毛茸茸的兔耳。 还有,一条带兔尾巴的短裤。 短裤下面,一双白色的吊带网袜。 网袜下面,一个带大蝴蝶结的背心,蝴蝶结可以像拆礼物的时候那样拆开。 再下面,一张生日贺卡,上面写着:Papa,生日快乐,请享用。 最后,袋子底部,一只口枷。 ——他之前一直不肯的就是这些。 庭霜红着脸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脱掉睡衣,拿起兔耳,戴上。 白中泛粉的可爱兔耳在他脑袋上晃了晃。 操。 真他妈羞耻。 之前他从没戴过这种玩意儿。 何止这玩意儿,其余的几样东西他以前也只在视频里见过。 尤其是那双吊带网袜,他连怎么穿都不知道。 研究了几分钟,实在不知道怎么操作,他想,要不看个视频学习一下…… 打开手机,搜索:男生应该如何穿吊带袜。 原来是这样…… 先穿好背心和短裤,最后穿袜子…… 庭霜弯腰扣好吊带之后,站直身子,看向镜子——这回他全身都红了,从耳尖一直红到脚趾。 手机的第一个闹钟响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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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目标人物没回来,目标人物的高堂来了。 庭霜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 他本来还在戴口枷,脑后的锁扣都已经扣好了,现在拼命去解,手却哆嗦得厉害,怎么都解不下来。 客厅里的脚步声和讲话声越来越近了。 庭霜已经管不了口枷了。 如果这一身兔装被柏昌意的父母看见,那多个口枷或者少个口枷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口枷就能跟二老礼貌而愉快地聊天了吗? “您二位好,我是令郎养的兔子。” 操。 都这个关头了,庭霜你他妈在想什么?! 越紧张的时候脑子怎么就越不受控制? 快想想怎么办! 出去穿衣服? 不行,从餐厅一出去就是客厅,直接就跟人撞上了。 找个柜子躲起来? 也不行,餐厅里的柜子都分了隔断,根本没有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地方。 翻窗出去? 外面他妈就是院子,万一有人路过呢? 为今之计——脑子里转了好几转,其实也就那么短短几秒,庭霜飞速地、悄无声息地把餐厅的门关上,反锁了。 他背靠着餐厅门坐在地上,心跳剧烈,呼吸急促,过了几秒才想到拿手机给柏昌意发消息求救:柏昌意你快点回来,你爸妈来了。 他发完,又意识到柏昌意肯定想不到现在的情况有多危急,于是也不顾羞耻不羞耻了,赶紧补了一条: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所以穿着你上次想让我穿的那个,就,吊带袜兔子,现在躲在餐厅里。你快回来!要是被你爸妈看见,小爷这辈子肯定就阳痿了!那你的余生就都没有性生活了! 这条消息刚发过去,柏昌意就回了:等我一分钟。别怕。 庭霜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去解刚才没解下来的口枷,手指还是有点发抖。 “昌意不在家吗?还是在吃早餐?我去餐厅看看。” 庭霜感觉那声音就在门外很近的地方。他的心跳更快了,肌肉紧绷着,手上全是汗,嘴巴也因为一直闭不上而不受控制地滴下口水。 “咔。” 门把手转动了一下。 虽然明知门从外面打不开,庭霜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声机械声瑟缩了一下。 “嗯?门怎么打不开?” “屏屏,昌意现在人不在,我们——”“爸,妈。”柏昌意的声音远远响起。 庭霜的心突然变得安定,就像盛夏滚烫喧嚣了一天的大地在月色与晚风中渐渐变得清凉寂静。 “昌意回来了。” 脚步声响起,隔着一扇门的声音又远去了。 庭霜终于把口枷解了下来,因为刚才的拉扯,嘴角一阵疼痛。他捂着嘴,等几乎听不见门外的声音了,才敢稍微大声一点地喘息。 柏昌意是跑步回来的,额发上还带着薄汗。 “这个小甜心是谁?”苏屏蹲下来,抱起筋疲力尽但仍然很兴奋的Vico,对柏昌意说,“昌意,你把我们的小甜心都给累坏了。” 这怪不得柏昌意,再不快点回来他担心他们四个人这辈子都将留下抹不去心理阴影。 “爸,妈,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柏昌意把路上给庭霜买的咖啡蛋糕放到一边,“家里不止我一个人。” “你有Partner了?”苏屏眼睛一亮。 “嗯。”柏昌意斟酌了一下,觉得这个时候直接表达他的想法比较好,“你们这样直接进来可能会吓到他,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柏仲衍也明白过来,意识到他们的到来带来的不便:“需要我们出去等吗?” “不用。”柏昌意说,“在客厅就行。”出去的话,在院子里更容易通过窗户看到餐厅里的情况。 说完,他去拿了一件衬衣和一条牛仔裤,走到餐厅门口,轻声喊:“ting?” 许久,餐厅门才缓缓开了一条缝。 柏昌意推门进去,把门从身后关上。 庭霜扑到柏昌意身上。他的嘴角带着红痕,头上的兔耳向下垂着,看起来受了天大的委屈。 柏昌意抱着庭霜,瞥见他身后的一桌早餐,还有餐桌一角放着的一个湿漉漉的口枷。 视线往下,桌角边的地上落了一张卡片,写着:papa,生日快乐,请享用。 “……你浑蛋!”庭霜怕柏昌意的父母听见,只敢很小声地骂,“你居然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么不安全的地方!你答应过我这里不会有其他人来的!” 之前,他们对于正式同居后如何处理彼此的社交问题,讨论出来的结果是:在庭霜毕业以前,两人都不能把其他人带到家里来,所有社交活动一律在外面进行。 尤其是柏昌意,他不得不委婉地通知所有曾经到过他家的朋友,他目前处在一段特殊的关系里,现在谁也不能去他家,此话一出,引得朋友们纷纷猜测到底是柏大教授金屋藏娇,还是有人(竟然如此剽悍地)把柏大教授给金屋藏娇了。 由于柏昌意和庭霜都小心地保护着这段关系,所以他们同居以后还没有出过任何这方面的问题,直到今天。 今天的事纯属意外。 柏昌意的父母常年生活在柏林,他们平时从不过来,通常都是每隔两个月柏昌意去看他们一次。 柏昌意把家门的密码告诉父母、添加父母指纹信息,只是有备无患。因为他离婚以后过了一段不短的单身生活,一般独自生活的人都会多备一片钥匙给信得过的亲友,以防万一。 所以他没有料到父母会不打招呼突然过来。 是他考虑不周。 “是我的错。”柏昌意轻轻地拍着庭霜的后背,让人平静下来,“没事了,不怕了……” 庭霜隔着衣服咬柏昌意的肩膀:“都怪你!王八蛋!不负责任!” 柏昌意放任他咬:“好,都怪我,王八蛋,不负责任。” 庭霜咬得更用力了:“老禽兽!低级味!” 柏昌意去抚摸庭霜的后脑:“好,老禽兽,低级味。” 庭霜继续边咬边骂:“老变态!我再也不穿这种衣服了!” 柏昌意的一顿,说:“这个,再议。” 庭霜气极,抬起头瞪柏昌意,瞪着瞪着想到外面还有人等着,又紧张起来,很小声地说:“他们是不是还在外面……” 柏昌意点点头,说:“不急,等你准备好我们再出去。” 庭霜摇头:“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我怕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嗯。”柏昌意把臂上挂着的衬衣和裤子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衣服在这里。” 庭霜正准备脱背心,看见柏昌意有些幽深的眸色,咬了一下唇,红着脸说:“要不然……还是让你打开一下……礼物?生日一年只有一次……” 说着,庭霜跪下来,低下头把后颈上的蝴蝶结送到柏昌意边,真的像一个等待被拆开的礼物。 “嗯……papa,生日快乐。”他轻声说。 柏昌意摩挲了一会儿庭霜低垂的脸颊,没有去解蝴蝶结,而是捏起庭霜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抚摸他唇角的红痕。 接着,食指和指探进去。 “本来……准备了那个……”庭霜含着两根指,眼睛瞥了一下桌上的口枷,口齿不太清楚地说,“就是为了让你……嗯……但是现在……要不等他们走了,再……” 庭霜有点不安。 如果柏昌意现在就想要,他也舍不得拒绝,但是如果两个人在里面待这么久,还可能被外面听见动静,他等会儿就更不知道怎么面对柏昌意的父母了。 那点不安,柏昌意一眼就看了出来。 他压下欲望,把指抽了出来,将庭霜抱到餐桌上坐着,一边轻吻额头一边解开那朵蝴蝶结:“礼物收到了。” “那,等晚上……再,嗯。”庭霜红着脸换好衣服,把兔装和口枷暂时藏到餐厅的柜子里,“……我们出去吧。” “嗯。”柏昌意捡起地上的生日贺卡,收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牵起庭霜的。 庭霜的紧了紧,小声说:“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欢我啊……我好像不太招家长喜欢……” 柏昌意说:“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 庭霜说:“真的有人不喜欢我……” 柏昌意说:“不喜欢你的不算人。” 庭霜还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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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 庭霜立马开始行使刚刚获得的权力:“第一件事,我要把大门密码改成我们正式开始同居的日期。” 本来也要换密码,柏昌意信守承诺,改了。 庭霜又说:“我要吃你第一次给我煎的那种牛排。” 柏昌意戴上围裙,煎牛排。 吃饭的时候,庭霜把刀叉一放,说:“我要你给我切。” 柏昌意算是明白了,他今晚得伺候这位小爷。 小事,反正平时也伺候惯了。 吃完饭带vico散完步,庭霜说:“我要去洗澡。” 正在放绳子的柏昌意看庭霜一眼,略带揶揄:“要我伺候你洗?” “那倒不用……”庭霜溜走,去浴室里冲澡。 冲完出来,他悄悄去衣帽间戴兔耳朵,并在脑内幻想兔子称大王的场景。 正在他弯腰穿吊带袜的时候,柏昌意推门进来:“ting你——”兔尾巴翘着,笔直匀称的腿,一条包在吊带袜里,另一条还光着,吊带袜才穿到脚踝。 这姿势有前车之鉴,庭霜赶紧站直,兔耳朵晃了一下:“你、你先出去。” 柏昌意走过去摸了摸庭霜的脸颊,按着他的肩让他跪下来:“我不想出去。我已经等了一天。” 庭霜瞪柏昌意,控诉:“你答应了今天晚上什么事都听我的!” “对,都听你的。”柏昌意点点头,一只手捏住庭霜的下巴,一只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口枷,给庭霜戴上,“你说,我听着。” “你——唔啊!”庭霜的嘴被撑开,根本讲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妈的,老浑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