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 番外

第四十五章 《逆转》 番外   “当!当当当当!当当!”   慷慨激昂的闹钟准时响起,omega一个激灵,瞬间从蓬松温暖的被窝里弹出手臂,睡眼惺忪地将其按掉了。   饱睡过度,四肢反而充盈着一股疲乏的酥软,喉咙也有点干涩的刺痛,好想喝水。   他咽了咽嗓子,想要糊里糊涂地翻身坐起来,腰间便是一沉。omega忽地反应过来,丈夫强健的手臂,正牢牢禁锢着他的身体。   仿佛感应到妻子想要离开的意图,身后犹在酣眠的男人从喉间发出细微的,狮子打盹般的咕噜声,眉心微皱,又把omega纤瘦的腰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这才平复眉宇,满足地在伴侣后背上蹭了蹭,沉沉睡了。   这样折腾下来,omega的瞌睡已经醒了大半。他暗暗发笑,想把丈夫的手臂拿开,但又怕把他彻底吵醒,到时候就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喝到水了。想了想,他稍微撑着alpha的胳膊,从被子里头一挪一挪地蠕动出去,顺便眼疾手快地塞了个枕头到丈夫臂弯里,快乐地逃之夭夭,踩着拖鞋跑出了房间。   结婚第六年,他的婚姻生活才算从完全过去的伤痛和颠簸中脱离出来,步入正轨。不过,过去几年的经历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祸端,对alpha而言,更像是一场自作自受的劫难。很长一段时间,即便omega同他生活在一起,日夜相对,他还是会在每晚陷入困苦的噩梦。然而更多时候,omega从睡梦中惊醒,总能看见alpha的专注凝视着他的眼眸,于黑夜闪烁着摄人心魂的微光。   “你……你怎么不睡?”起先几次,omega都会吓一大跳,然后急忙伸手去摸他的脸颊额头,冷冰冰的,全是汗。   “……睡不着。”alpha哑声回答,“睡着了,再醒过来……怕你不在。”   这是他的心病,不管看多少医生,吃多少药,都难以痊愈的心病。次数一多,omega也只能迷迷糊糊地叹口气,然后强行把他拽回被子里,胡乱把他的脑袋往自己怀里一埋。   “睡……快睡吧……”他含糊地说,“我不走,睡吧……”   时间永远是最好的良药,慢慢的,alpha的情况有所好转,虽然omega时常会为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浓烈到病态的情感而心惊,但总体上,他们的生活正趋于平淡,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怀抱的温度变凉,令人眷恋的气息也在慢慢变淡,alpha在沉眠中惊醒,先是朦胧地叫了一声:“老婆……”   勉力睁眼一看,怀里没人,只有一个竖躺的枕头。   alpha如坠冰窟,额上后背瞬间出了一片冷汗,他猛地坐起来,手在发抖,声线也发着抖:“老……老婆!”   床下没有omega的拖鞋,他打开房门冲出去,短短片刻,alpha的思绪已经难以避免地滑脱到了最坏的可能性上,他怕这是一场残酷的美梦,梦醒过后,就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剩下了。   omega拿着水杯,惊讶地看着他,回过神来之后,赶紧道:“我在这,你别急!”   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alpha一头撞过来,用灼热仓皇的怀抱和嘴唇,将妻子急切地淹没了。   “我以为……我以为你走了,我……”alpha语无伦次地说。   水杯挤在两个人的身体中间,似乎也要被煮熟了。omega费力抽出一只手,安抚地摸着丈夫的脊背,宽慰道:“我没走,我就是喝个水,看?没事的,真没事。”   alpha惊魂未定,紧紧地抱了好一会,才小声地咕噜道:“怎么起这么早……”   omega笑了笑:“先生忘了吗?今天可是要去看医生的。”   几年前那场手术,即便他保留了自己的腺体,可过量提取信息素导致的后遗症到底不是个小问题。alpha把他含在嘴里,捧在手上,如珠如宝地养了许久,omega产出信息素紊乱的状况仍然不见好转,另一头,负责人那边倒是有了消息,说能治了,得请他过去看一看。   alpha把脸埋在伴侣的颈窝,抱着他轻轻摇晃起来,闷声闷气地回答:“当然没忘了,什么时候走,现在吗?”   听出他话里的不情愿,omega摸着他健壮宽阔的肩脊,说:“肯定啊,他们也是很忙的,当然去的越早越好啦。”   alpha的信息素郁卒而低迷,可怜巴巴地黏着他的衣角,omega笑了笑,又亲了亲他的脸颊,说:“去的越早,回来的也就越早嘛,别担心。”   alpha垂下浓密的眼睫,怏怏不乐地道:“那我送你。”   omega笑着点头,于是两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去浴室洗漱,又摇摇晃晃地走去料理台做早餐。alpha切菜,omega便给他递调味瓶,没有管家和佣人,这一层楼是独属于他们的空间,在这里,他们像天底下任何一对普通的爱侣那样相守生活,清晨和黑夜的第一眼,望见的都是彼此的眼眸。   omega吸着面条,口齿不清地道:“今天忙不忙?”   alpha把碗里的牛肉夹到他碗里,道:“还行,没什么特别的事要处理。”   顿了顿,他又轻声补充:“到了下午,应该就有空闲了。”   omega忍住笑意,他吃掉碗里多出来的鲜嫩牛肉,正儿八经地说:“好啊,那等我从科学院回来,就去陪你。”   周围弥漫的信息素活跃地骚动了一下,两个人吃完早餐,收拾停当,等到alpha目送妻子的身影平安远去,负责人也对他挥手示意了,他才让司机调转车头,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离开。   “您现在的身体情况怎么样?”负责人照常穿着规整的白色制服,胸前的钻石徽章发出冷冽的精光。   “还好,就是有时候会头晕,出汗,早上起来,也会觉得精神不振……”   “很抱歉,恕我直言,您这不是信息素紊乱,这是纵欲过度导致的体虚症状,这边还是建议您和您的伴侣控制性生活的数量呢。”负责人面无表情地说。   omega:“…………哈哈,这样啊。”   负责人摇了摇头,领着他全身消毒过一遍,又给他发了口罩手套和鞋套,走进一间实验室。女医师见他来了,在工作间隙给他抬手打了个招呼。   “针对不同等级的omega,研发出的治疗药物也是不一样的。可在这之前,通常是低等级的omega由于先天不足,才需要药物来维持平衡体内的信息素产量,倒是少有高等级的omega,因为后天的缘故,要用药物来补充的……”负责人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点过一排色泽各异的药剂,“原因嘛,大家都知道,在三性平权之前,腺体就是用来衡量Ω价值的核心,出于各方面的考量,他们都会把自己的腺体保护得很好……唔,找到了,试试这个?”   负责人递给他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里面装着外壳光滑的药片,它们的颜色非常特殊,居然是淡淡的粉色。   “两天一次,一次一粒,您现在就可以开始吃了。但是,我必须得跟您说清楚,这个药有优点,也有缺点。它的优点就是见效快,缺点就是见效可能太快了,导致它也会带来一些……未知的副作用。”   “未知的副作用?”   负责人耸了耸肩膀:“肯定啊,谁叫科学总是伴随难言的风险呢?体质不同,带来的副作用也不会一样,您现在就可以吃一粒,然后酌情考虑到底要不要用它。啊,不过,我向您保证,它不会危及生命,也不可能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它只是……有副作用而已。”   omega想了一会,打开了瓶盖,从里面倒出一粒。   “有水吗?”他问。   “当然。”   他就着水,吞下了一片淡粉色的药。   没什么感觉嘛,omega心想。   告别科学院的医师和研究人员,omega便遵照清晨的承诺,去了alpha的办公处。安抚完焦躁的丈夫,他给他看了药瓶,同时轻描淡写地带过了副作用的事。等到alpha将今天的工作处理完毕,两个人又去吃了晚餐,暗香浮动的黄昏,他们在成片的白玫瑰里散步,钟表的指针临近夜晚,因为医生都说了不能纵欲过度,alpha也不敢再做什么,两人互道晚安后,便依偎着沉沉睡去……个屁啊!   omega猛地睁开眼睛,感到浑身忽冷忽热,汗水淋漓,将睡衣都打湿了。   更重要的是……更重要的是!   他咬紧牙关,从床上翻身坐起来。   alpha伸长了手臂,他急忙道:“我去一趟卫生间!你睡吧。”   于是alpha便不动了。   ——更重要的是,他的胸好疼啊啊啊!   急急忙忙地逃到浴室,他紧紧关上了门,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小心翼翼地揭开衣服,查看自己身体的情况,解开扣子的时候,丝绸的衣料免不了要若有若无地拂过乳尖处,光是这样,就让他又痛又痒,忍不住冷嘶一声,鸡皮疙瘩起了满背。   他喘着气,感到热汗从每一个打开的毛孔里涌出来,不光热腾腾的汗顺着额角流下去,愈发浓郁的信息素里,甚至夹杂了一丝……奇异的腥甜。   omega怔怔看着镜子里敞胸露怀的自己,瞬间傻眼了。   ——解开好几颗扣子,他才看清当下这惨不忍睹的境地。他胸前白皙的肌肤泛着醉酒一样的红,乳粒已经明显肿胀了起来,盥洗室的灯光是掺白的金色,叫这样的光一晃,他甚至分不清那是浆果的深红,还是别的什么颜色。理智所剩无几的大脑只能告诉他,上面正挂着一丝半透明的白色分泌物,连青色睡衣的前襟都被它打湿了一块。   ……我叼你…………!   良好的教养令omega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就是骂不出一句话。   ……这到底在开什么玩笑啊!!!   就在他愣神的时间,浴室里的气味越来越浓郁了,分泌物——他拒绝承认它是奶——的味道和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变成了一种甜蜜中夹杂着淡淡腥气的产物,将整间盥洗室染得朦胧暧昧,连灯光都因此覆上了一层淡粉色。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omega急得团团转,他真想拿纸把胸前的痕迹擦干净,可到了这会儿,胸部鼓胀的疼痛令他连路都要走不动了,更别提用纸去摩擦最脆弱的乳尖,除非他想就这样疼晕过去。   但是,如果再拖延的话,alpha一定会发现端倪,到了那时候……   他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关在笼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鸟,外面还等着一只虎视眈眈的大猫。   正当omega一筹莫展之际,alpha也睁开了眼睛。   浴室的灯亮得太久,空气中更是飘来了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甜香,仔细分辨,雪松和雾雨的气息宛如融化的湖,皆在其中一荡一漾。这味道搔得他心头发痒,口干舌燥,alpha狐疑下床,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不会错的,他的鼻尖凑近门缝,稍微嗅了嗅,这就是从盥洗室传出来的,伴侣散发出的气味。   “宝宝?”他小心地把手贴在门上,轻声道,omega正在焦虑,他闻得出来,“怎么了,还好吗?”   里面发出一声很大的动静,有什么东西不慎摔在了大理石地砖上,omega慌慌张张地大声回答:“我很好,你去睡吧!我……我想洗个澡,马上就过去了。”   alpha润湿干燥的嘴唇,扑面而来的甜蜜气息,多么诱人……他尽力按捺下陡生的杂念,将声音放得更无害温柔:“是不是药的副作用犯了?让我看看,好吗?”   omega想也不想地回绝了:“不行!我在这待一会就好,你不用管我。”   “怎么可能不管你呢?”alpha有些急了,他真怕omega的身体出什么差错,“你打开门,我叫医生过来,好不好?”   omega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往后退了一步,已经变得十分柔软的乳肉也随之在空气中一阵波荡,令他倒吸一口凉气:“嘶……不,真的不用,你让我在这待一会,可能就好了!”   alpha按在门上的手一下用上了力气,他急切地问:“是不是疼了?!乖乖,别硬撑着了,我们叫医生吧?你要是觉得不方便,那我先走开,不看你,你出来好不好?里头凉,再别生病……”   omega好半天没说话,半晌,他闷闷地说:“……那你不要看,我开门了。”   alpha的气息逐渐远去,omega慢慢挪过去,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   “你……”alpha错愕的声音恍若惊雷,猛地在他头顶炸响,“你的……”   omega仓皇抬头,不可置信道:“你居然骗我?!”   但是已经迟了。   alpha的目光炽热犹如沸油入水,在沉沉的夜晚,活像是要把omega整个吞下去。他直勾勾地望着伴侣柔软的,像花苞一样晕红的胸脯,以及颤颤滴流着奶汁的红润乳尖。空气里弥漫的甜香带着勾引的腥气,浑如一记劈头盖脸,同时也是又香又软的耳光,打得他气血上涌,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这是什么,嗯?”掠食者朝他的爱侣,向他的猎物缓缓逼近过去,并且不容抵抗地伸出了手。omega僵硬到动弹不得,以为他要摸自己的胸肉了,急忙下意识往后缩,然而alpha没有,他修长如竹的手指错开了伴侣的胸口,准确无误地捏住了丝绸睡衣濡湿的那一小块布料,慢慢在食指和拇指间画着圈地捻动。   “怎么是湿的?”他的声音低哑,唇边居然勾着一丝可以称得上恶意的笑,“是被你弄湿的吗?”   轰的一声,血流冲进大脑,omega面红耳赤,头晕眼花,难为情的热浪好像是从脚底板往上涌的,很快让他整个人都熟得像是开水里翻滚的虾子,连话都说不全了:“你……你……你骗……”   “是,我骗了老婆,”alpha不容拒绝地揽住了他的腰,他的掌心太热了,烫得omega抖了一下,“对不起,我错了。”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睡裤的裤腰游了进去,在omega的下身重重揉了一把,霎时令伴侣哆嗦着哼叫了起来,“……但是,下次还敢。”   omega的脑袋一片空白,早就把他大逆不道的回复抛到九霄云外了。他硬起的阴茎在alpha长着薄茧的手指间搓弄着,理智就像煮在锅里的土豆,过早瘫软成了一摊糨糊。男人似乎执意要让他站着射精高潮一次,长指抚按着光滑的会阴处,一路揉到上方的冠状沟,反复伺候了几次,立刻便让他张着嘴巴,发出断断续续的濒死呻吟,头皮也麻了。   “舒服?”alpha避开他还在发疼的胸口,用发热的唇舌去叼那软软的耳垂,底下继续替他自慰。流出清液的顶端淋漓不堪,好像是抑制不住的失禁,alpha只是强迫性地捏开马眼,便立刻让他眼冒金星,喘不上气地大叫一声,魂都快爽飞了。   男人的吻又轻又热,手上的力道倒是一点不含糊,打得既狠且快,omega腿软得要站不住了,全靠alpha的手臂支撑,凶猛的快感电击过他的骨髓,omega扭着腰,本能般惶恐后退,“不行……不行……”   alpha圈着他,深邃的五官一半掩在阴影处,一半映在明光下,他这个人也仿佛半是淫邪的魔鬼,半是俊美的天神。他咬着伴侣的耳朵,低低地笑:“不行?为什么不行?”   “慢……啊啊……慢一点……”   因为恳求,omega难耐的哭腔也变得软软的,alpha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双眼更如喷火一般,手上的动作越发不肯放松。omega的阴茎裹在睡裤里,内裤早已拉扯到了大腿上头,狼藉粘腻的体液流得到处都是。alpha没有过多为难他,再撸过一遍,灭顶高潮如大浪倾覆过来,他便放声哭叫,精液喷了alpha满手,腰腹和腿根亦在不住痉挛。   alpha犹不满足,还在残存往返的余韵间隙按着他的龟头,强行抿出了最后几滴精水。omega两腿哆嗦,发出一阵颤颤的呻吟,他张着嘴,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到下巴上。这近乎榨精一样的举动令他差点哭出声来,马眼也火辣辣的,又爽又疼。   alpha把湿漉漉的手从他的睡裤里缓缓抽出来,充满占有欲的病态眸光倒映着妻子当下的情态:他仰着脖子,头发蓬乱,全身泛着潮红,渗红的眼角更是飞着泪花,睡衣也从白皙光洁的肩头滑到臂弯里,露出大半边胸脯,奶汁挂在肿胀的乳尖上,又在白腻的乳肉的上抖出几道时隐时现的水痕……   信息素腾腾翻滚,omega神志昏沉,只是无意识地呜咽着,真怕男人把他嚼碎了咽进肚子里。alpha毫不费力地将妻子抱起来,离开了气息粘腻甜蜜的浴室,朝床边走去。   “真有这么爽?”他摩挲着爱人光润的脊背,声线喑哑地问,“哭得眼睛都红了。”   现在老老实实承认很爽,收获的结果只会更严重,omega深谙这一点。门外的空气相对澄净,他的大脑也稍微清醒了些,他弓着腰,避免胸口触碰到别处,只是抹着眼泪说:“疼……”   alpha将他放到了床上,在床头的灯光下凝视着妻子乳汁横流的身体,深深吸了一口气。   “还疼吗?”   他想干什么?omega疑窦顿生,屁股后头抵着一根粗热的棒子,就已经够吓得他魂飞魄散了,他戒备地看着男人,警告道:“干嘛?”   alpha搂着他的腰,疼爱无比地亲了亲omega的嘴唇:“试试看不让老婆再疼。”   omega还没来得及推拒,alpha已经伏低身体,炽热灼烫的唇舌含住了他此刻娇嫩脆弱的乳尖,然后轻轻一吸。   “……啊!”   omega睁大双眼,像是被电流陡然通过了全身。他的四肢发软,不得不紧紧抱住丈夫的脖颈。真是奇怪,太奇怪了,他的胸脯仿佛鼓胀了两团卷起的蚕丝,此刻,缕缕奶白的丝线就从那个热痛的孔洞一股一股地被抽进alpha的唇齿间。每吸一下,他的大脑就抽搐一次,身躯也跟着弹动一次,快感和疼痛的概念早已被完全混淆了,他只感到无名的惶恐,似乎自己的血肉和骨头也即将融化成白色的乳汁,被贪婪的野兽一丝不剩地吸卷到舌头里。   “不……呃,不……”他推着alpha的肩膀,浑浑噩噩地哭了起来,快乐和恐惧夹杂,居然令他湿淋淋的阴茎再度半立,不停往外淌着黏糊糊的淫液。   alpha周身战栗,每一块健硕流畅的筋肉都在打着抖,能将钢铁都撕裂的强壮手臂也在不住哆嗦。甜腥的奶水缓解了他喉咙的焦灼,却在他心里燃起了愈发暴烈饥渴的火焰,想把心上人活吞下去的念头早已烧得他快要发疯。他感受到omega微弱的抗拒,于是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双目发红,削薄的嘴唇边犹挂着流淌的奶渍。   方才翻滚的时候,两个人的睡衣早就不知飞到了哪里,只剩下睡裤,alpha扯掉自己的,又脱掉身下人的,将两具完全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信息素沸腾乱窜,皮肉上亦跳动着晶亮的汗珠,他硕长的肉棒烙铁一样挤进omega的腿间,压着涌出来的淫水反复抽插了几下,嘴唇衔着乳粒,使劲吸了几口,就让伴侣又高潮了一次,只是这次,精液不是喷出来的了,而是从一开一合的马眼里断断续续地流出来的。   omega两眼发直,除了呻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自开始到现在,他的性器好像坏了一样不停冒水,后穴也湿答答的一片,alpha挺起身体,长指终于伸进他疏于抚慰的穴口,狠狠往里按了两下。   “……啊!等……呜……”omega喘着气,满脸热气腾腾的红,alpha哑声问他:“快一点,可以吗宝宝?”   omega赶紧摇摇头,抽噎着回答:“不、不可以……”   alpha嘶哑地笑了,他的腰胯下沉,粗热肉棒一寸寸地顶开柔嫩的穴口,顺着滑腻的淫液填进去。前戏很到位,omega也没有感觉到不适的疼痛,只有被逐渐充满的,穴肉与火热阳物摩擦的快感冲上大脑,令他爽的不住喘息。   伴侣凑上来与他接吻,强有力的腰腹同时开始动作。唇舌交缠,omega也尝到了那股甜腻的奶腥味,他头晕目眩,感到自己半硬不软的阴茎被夹在两人的腰间,揉来揉去,蹭的到处是水,后穴深处也在被一下一下地撞着,忍不住连声呜咽了起来,额上亮晶晶的,全都是汗。   “……小浪货。”男人咬紧牙关,声音也恶狠狠地发颤。他猛地重重一顶,插的omega大叫起来。alpha开始飞速抽送,他的体力远非常人可比,竟是一刻不停歇地抵着穴心冲撞了数百下。omega双眼发黑,小腹深处酸麻难耐,阴茎也一股一股地冒着清液。   “不、停、停一下……!”他的腿根阵阵痉挛,哀求被疯狂的喘息和哭吟堵在喉咙里,甚至差点失去意识。爽到了极点,他真想将身体蜷成一团,来抵御这种过度的快感,偏生大腿被男人强劲的腰牢牢卡着,只能毫无抵抗力地大大张开,但omega刚刚流露出一点缩起肩膀的意图,alpha就死死缠绕上来,以双臂揉着他,吸住他颤动不已的红肿乳头。   最后一丝逃脱的退意也让捕食者彻底击碎了,他被钉在床榻和伴侣的身躯之间,被迫承受高潮的洗礼。他的阴茎胀得通红,精液也像是被挤出来的残液,哆哆嗦嗦地在小腹上流了一摊。   “……呜……呜呜……”   脑子里的弦断了好久,才勉强接起来,而身上的alpha还没射,只是捧着他哭得满脸是泪的脸,安慰地不住亲着。   “怎么样,还好吗?”   omega深深喘息,红扑扑的脸颊上挂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细密水珠,整个下半身还浸在热麻麻的酥软里,一点都动弹不得。   高潮过后会产生不应期,这时候再做,身体会很难受,alpha的舌头从伴侣的乳尖上刷过,像只温柔而有力的狮子。   他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把omega的纤瘦身躯抱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omega喘着气,勉力道:“别、别做了吧……”   alpha的手指揩过他的胸前,刮起一线乳汁,亲吻吮吸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回道:“可是,好像还没吸干净……”   omega两眼一闭,差点昏古去。   alpha沾了满手的体液,去缓缓按摩他的下体,淫靡的水声啧啧作响,omega的脸又红了,逐渐堆积起来的快感温情地冲刷着他的身体,令他很有感觉。   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体内缓缓动作起来,硬热的阳具阵阵勃动,顶着他的穴心碾磨,现在不是发情期,他的生殖腔还未打开,只能感到愈来愈强烈的酸软,一下一下地从尾椎骨攀爬上去。   “嗯……嗯……”他发出梦呓般的轻哼,在alpha腿上不自觉地扭着腰,快感像徐徐煮开的沸水,咕嘟嘟地蒸腾着他的大脑。omega的眼眸湿淋淋的,啊啊直喘,体温亦随之节节攀升。alpha惊奇地凝视他的变化,感到柔嫩的穴肉越绞越紧,濒临崩溃似地不住颤跳。   他试探性地捏开马眼,omega的腿根立刻猛地打颤,陡然迸出一声尖叫,一簇透明的水花喷射出来,落在凌乱的被褥上,后穴也一紧一松,跟着涌出一大股热液。   仿佛突然从一个欺骗性的幻梦里惊醒过来,omega的小腹肌肉挛缩,拼命止住了这股叫人羞愤欲死的冲动。他的眼眶含泪,慌忙用虚软无力的指头掰着丈夫的手臂,挣扎着哭道:“不、不……松手……我不行了,我想……啊啊……”   然而,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alpha却没有松手。   “现在可不在发情期,”他在妻子耳畔缓缓地说,“我不听你的话了……老婆。”   话音刚落,他便握着omega的腰,整根抽出,再狠命操进最深处,次次撞在穴里那块丰厚的软肉上。狂风骤雨一般的性爱,直插得omega意识涣散,大腿抽搐,舌尖都吐出来搭在了被吸肿的下唇上,他口齿不清地哭道:“不要……会死的,要……啊啊……要死了……”   剧烈的耸动颠簸中,他想要伸手去捂住阴茎的前段,但alpha却不允许,他喘着炽热的粗气,额上青筋起伏,捉住了伴侣白净的手腕,同时朝上重重一撞。   “啊!”omega尖叫起来,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极度失控的时刻,他像是失禁了,但这似乎又不是彻底的失禁,而是某种崩溃般的潮吹。   温热的水花四溅,他足足潮吹了一分多钟,直至高潮的风暴碾碎他最后一根骨头,他才自云端轻飘飘、软绵绵地跌落人间,跌落进狼藉不堪的床铺,他和他的爱巢。   alpha亲吻着他吻痕斑驳的脖颈,舔舐着后颈的腺体,用粗重的呼吸平衡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他刚刚射进了爱人体内最深处,正是满足感和安心感达到最高峰的时刻。   omega欲仙欲死地啜泣,气若游丝地呻吟:“我……我要死了……呜呜……”   男人爱怜地把他抱转过来,舔掉他胸口溢出来的奶水,哄着道:“可是乖乖,好像还没吸干净呢。”   omega:“………………你、你、你……”   alpha含笑亲亲他的嘴唇,道:“我怎么了?”   察觉到插在自己穴里的东西再次精神奕奕地发烫、变硬,omega筋疲力尽,抓狂道:“……你去死!!”   ·   第二天。   负责人望着药瓶里的粉色小药片,思忖半晌,决定派人打个电话先。   叮铃铃,叮铃铃。   管家的声音温和有礼:“对不起,太太身体不适,不能接见……啊,不用,只需在家中调养即可,谢谢您的关心。”   第三天。   负责人望着药瓶里的粉色小药片,思忖半晌,决定再派人打个电话先。   叮铃铃,叮铃铃。   管家的声音温和有礼:“对不起,太太身体不适,不能接见……啊,真的不用,太太吩咐过,只需在家中调养就好,谢谢您的关心。”   第四天。   负责人望着药瓶里的粉色小药片,思忖半晌,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决定自己亲自打个电话先。   叮铃铃,叮铃铃。   管家的声音温和有礼:“对不起,太太身体不适,不能……啊,太太!您怎么起来了?!”   负责人精神一振:“那个,o先生啊!这个药怎么……”   omega愤怒的声音从话筒里狂飙出来:“你也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嘟,电话挂断了。   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