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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上)

我的小妈大我五岁,来我们家那年,刚刚满十八

美嘉长得漂亮极了,比我父亲所有的情妇加起来都漂亮。可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只是怯生生的抱着一个黑色的布包,赤着脚站在门口,听着人贩子像卖牲口一样跟父亲讨价还价

人贩子为了多卖几个钱直接在大门口脱掉了美嘉的裤子给我父亲展示他异于常人的下体,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兔牙咬破了下唇,羞愧的几乎昏厥,人贩子扯着大嗓门嚷嚷:“他可是有两个洞,我多要点钱怎么了!”

父亲是个穷酸艺术家,美嘉漂亮的泣颜和瑟瑟发抖的脆弱样子让他英雄感爆棚,他按住人贩子打算扯美嘉上衣的手,叫人贩子跟管家去拿钱

父亲一时兴起救下的可怜人多了去了,靠着爷爷留下来的丰厚家产,家里到处都是他睡过一夜就忘记的情妇,我以为美嘉也会是其中一个,但父亲这次却格外认真,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他办了简单的婚礼,在祠堂前面握着美嘉的手让我喊小妈,我梗着脖子恶狠狠的冲美嘉喊怪物

事情出现转机是我被罚跪在祠堂一周后,深秋时节我发着高烧倒在祠堂里喊迷迷糊糊哭着喊妈妈,路过的美嘉把我抱起来搂在怀里哄,我从小缺母乳,埋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隔着他的真丝睡衣吸允他的乳头

那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梦遗,我嘬着美嘉的奶头,在梦里和他翻云覆雨,他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实在太美好,以至于我第二天清晨醒过来的时候直接凑上去吻了在逆光中宛如教堂里圣母下凡的漂亮美嘉。那年我十六岁,他二十一岁

我开始频繁的偷窥父亲跟美嘉的床事,美嘉虽然喜欢锻炼但他骨量极小,在父亲身下看着比女孩还娇小;他臀肉肥厚,撞上去甚至像湖里丢进石子一样会荡起涟漪;他的性器颜色极其好看,女穴水多的泛滥,不仅把父亲的性器浸的黑亮,甚至连菊穴的泡的水亮亮的,他就像一件天生的名器,把不沉溺于床笫之间的父亲迷的死去活来,日日都要操弄一番,我开始不满足于远远的观望,我每日躲在美嘉房子的各个角落里,只为了能离他近些

美嘉在床笫之间不同于初见的羞涩,也不同于在我面前的温柔大方,性爱中的他比窑子里最低贱的淫娃荡妇都浪荡,双性人重欲,美嘉在父亲房里几乎不穿底裤,想要了撩起衣角就张着湿哒哒的穴口骑在父亲身上像猫一样期期艾艾喘着蹭人,美嘉勾人的功夫实在太厉害,有时我看着他扭着肥厚的肉臀求欢的样子都能射出来

美嘉发现我偷窥的时候又是一个秋天,我躲在整齐的衣柜里与被父亲撞的一颠一颠的美嘉四目相对,他瞬间慌张的神情和戛然而止的喘息让我莫名不爽,我脱掉裤子当着他的面开始撸管,他目光下移看到我的动作瞬间羞耻开始挣扎后退,但父亲以为这是美嘉的小情趣,重新把他按回了衣柜,他不得以咬着自己的指节,承受着父亲的冲撞,看着我对着他意淫,他在极度羞耻中颤栗着到达了高潮,白浊甚至透过衣柜缝隙溅到了我的下巴。那年我十八岁,他二十三岁

自渎事件发生后,美嘉开始四处躲我,秋天过后就要离开家去上大学的我既无奈又不甘,只得学老法子,淋雨把自己弄病,跪在祠堂默默哭泣,美嘉又来了,微凉的手抚在我的额头,用细幼的手腕略显费力的把我揽在怀里,轻轻拍背哄我

我还是从隔着真丝睡衣吸允他的乳头开始的,美嘉心软,绝对不会推开一个发着烧的男孩,我越来越肆意妄为,甚至上手去抓他柔软的胸肉,他太敏感了,揉捏了几下就开始仰头轻喘,我翻身扑倒了他,冲着他的嘴巴狠狠的吻了下去

我终于做到了无数次在梦里做过的事情,我一边吻他一边褪去他的裤子,美嘉终于反应过来我想做的事,他毫不客气的出拳打在我的脸上,他力气不小,疼的我龇牙咧嘴,我曲起一条腿跪在他的胸口压住他的手腕,扯掉了他的亵裤,伸手去玩他的女穴,双性人的天赋让他在不情愿的情况下依然湿的一塌糊涂,我把手指上的黏滑抹在他的脸上“小妈,你都湿的这么厉害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美嘉怎么也想不到,他一直渴望的称谓,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我叫着平时从未喊过的小妈,从他的喉结一路吻到了粉色性器下的女穴,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直不停的蹬着腿反抗,喘息着用软软的声音求我放过他,他哭的厉害浓密的长睫都打绺了,他真是水做的吧,下面流的水都泛滥了,上面还能流的出眼泪

秋风凉的厉害,他水嘟嘟的穴肉被吹的冰凉,发着高烧的我像是找到了生命源泉,狠不得整个人都变成一根性器,钻进他冰凉的穴肉,他的女穴发育的不完整,紧窄的像要把我的性器吸断,一插入就有无数冰凉的穴肉涌上来,爽的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本能的开始前后运动,纵使自渎了数十次,我也从未感受过这般快感,我叫着小妈,叼着美嘉的柔软的胸肉,在烛火摇曳的祠堂里,在他身上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